李 强：一碗非常“好吃”的葫芦头泡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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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非常“好吃”的葫芦头泡馍
文 | 李 强
一周之内，竟然分三天连吃了三次葫芦头泡馍。今天第三次在吃的时候，突然想写一篇关于葫芦头泡馍的文章。在吃的时候，心不在焉地构思。因为，和我一起吃饭的，还有我办公室以前的小伙子，所以，边吃边聊边想，真是一心三用。为方便描述和读者理解，分别命名：第一次，朱家；第二次，红家；第三次，朱家。另外，下文中还要描写另外两家葫芦头泡馍，分别命名为方家和肥家。
能想起来的记忆，好像是在十多年前第一次吃葫芦头泡馍，在知道有这种吃法之后不久。其实当时也没搞清楚葫芦头是什么，后来知道了，但时不时还会去吃的。仿佛，一下子将记忆拉回到了十几年前，肯定已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哪一天。只记得好像是，我还没结婚的时候，早我一年到学校来的同事，在一个阴冷凄凉的秋天傍晚，说离学校不远处有一家葫芦头泡馍挺好的，遂带我们去吃了一回。这是我第一次吃葫芦头泡馍，之前，似乎听说过，但没有吃过，也没有路过门店之类的，再者，葫芦头指什么，也没有搞清楚。甚至，幼稚地以为是形状象葫芦的头部？吃了之后，才知道是泡馍之类的吃食，而且，是猪大肠做的。之所以，叫葫芦头，或许是为了生动，是不是真的形似，还有些模糊的歧义。之后，我们偶尔也会去吃，再后来，因为我们都忙于结婚生子，虽然，这个离得近，却去的时间很少。这几年，因为孩子在附近上学，同时，那里有早市，路过时看到这家店面还在那里生意兴隆地忙活着，重又拾起往日的记忆，也就时不时地会去吃。好像，再没约过这位同校的伙计去吃。这周之内连续吃三次葫芦头中的第二次，就是在这家吃的。（红家葫芦头泡馍）
另外一家比较著名的葫芦头泡馍，也是过去我吃得比较多的。前两年，我重庆同学一家半夜来西安时，我还请他们去吃这家葫芦头泡馍，但因为他们是南方人的原因，似乎吃得并不太习惯。在这家第一次吃，也是在十多年前一个醉酒之后的深夜，被朋友请着去吃夜宵。这个早都退休的朋友，在失联多年之后，突然又来找我办事，我依然热情地接待，或许，与他带我吃这家彻夜营业的葫芦头泡馍的情谊有关。那时，我还是单身。那个阶段去这家吃的次数最多，直到结婚有了孩子之后，也去吃过好多次。有时，甚至接了孩子之后还过去一起吃，我女儿也能吃半碗左右呢。在那里，我两次招待过大学同学，还招待过我的驾校教练。这家葫芦头泡馍老板，和今天吃的葫芦头泡馍一样，老板都是非常能干也能吃苦的中年女人，或许和我年龄相当。写到这里，突然有一个奇想：似乎，感觉这两家离得约有五里地的都非常著名的不同品牌的葫芦头泡馍老板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好像是有些像，两个人都抽烟呢，身材也差不多的。两家老板都会额外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呢，有种似乎认识的感觉。现在，专门去这家吃的时间少一些，因为，另外两家比较不错的葫芦头泡馍离我更近一些。（方家葫芦头泡馍）
离我家更近，甚至心理上本应该更近的一家葫芦头泡馍，只知道店名里有个肥字，所以，我称之为：肥家葫芦头泡馍。在这家葫芦头泡馍只吃过两次，一次是在离我家不远处的旧店，一次是在离我家更近的新店。第一次吃时，并不知道是我校子弟开的，因为是我路过时一个人偶尔进去的，感觉并不好吃。时隔几年之后，突然发现在我家门口附近又开了一家，还不确认是搬过来了还是新开了一家店。总之，看见店名一样，所以，想着应该是一家。后来，才知道是新开了一家店。再去吃了一次，结果，还和旧店一样的难吃。这个观点，今天请我吃朱家葫芦头泡馍的小伙子，出来后在我并没提及这家葫芦头泡馍的情况下，也说肥家葫芦头泡馍不好吃。看来，确实可能还是味道差一些。挺有意思的是，在这家第二次吃时，有学校老师陪同，还给老板介绍说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结果，中年男人老板并没有想像中的热情，象对待其它客人一样脸展得平平的。其实，我们根本不可能少人家一分钱的，这只是一个闲聊的话题而已。此后，天天从这个新店门前经过，再也没有进去过，也不可能再去吃饭。（肥家葫芦头泡馍）
这篇文章是从今天这碗葫芦头泡馍触发的写作情绪，但到现在还没有描述今天的活动呢。本周之内三次葫芦头泡馍里的两次（第一次和第三次）都在这家吃的，在这家最近吃得多一些，几次发生的故事也挺有趣。在这家第一次吃，好象是在去年。吃的时候，才知道有这家著名的葫芦头泡馍。第二次去吃时，开车还挨了一个罚单。只不过，是在吃前接人出院时。放暑假前，临时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吃，一伙计说这家葫芦头泡馍并不太好吃，或许是个人口感原因。但喜欢喝酒的他和我老乡要了一瓶白酒，只喝了一半。剩下一半，他当时带走了。他说要自己走回去，因为单位离得不远。结果，我们匆匆走了之后，他又折回去要了一份梆梆肉（纯葫芦头卤肉，我偶尔吃一次）下酒吃了。这周之内的第一次，是因为招待外地来找我办事的老师，她们也吃得不多，但礼貌性地说好吃。这家老板，也是个女的。这个女老板对客人一直热情，不象收银台那个很不耐烦的戴着眼镜的胖老太太，总在不停地催客人付款，在客人正犹豫选择或还没有报完点餐时。所以，经常会和客人吵架，因为她没有听清客人报的菜弄错了或客人没点完她就下单了。（朱家葫芦头泡馍）
最后，再说一下今天去吃的原因，其实，吃饭本身并不需要特别的理由。在办公室处理完手边的事情，以前的同事客气地说请我一起吃饭。此话，前面都说了几次，我一直推脱，其实，真正应该感谢和请客的是我。 因为，中午还要接送孩子，吃饭时间比较紧张。我就推荐了不太远的这家葫芦头泡馍。从而，也就有了今天这篇文章。
在西安这么多年了，还见过许多家葫芦头泡馍，但似乎并没有去吃过。这是我所知道和吃过的几家比较有印象的葫芦头泡馍，整体而言，都还做得不错。但，这几年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太多的吃这些肉食。不过，说起来或许也并不要紧。因为，这些葫芦头泡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汤干肉少价钱高，店面脏乱狭窄，服务质量差，但人气爆棚。我经常性地会提醒一下，说给我多加些汤，但似乎总未如愿，还是那样的少。不知道是生意太忙忘记了，还是因为根本不想那样做。我却不能象在老家或西安吃家乡特色小吃豆花泡馍那样理直气壮地在吃完时要求再给我加些汤，想给人家加豆浆钱人家还不要呢。
写到这里时，突然想起，放暑假前一天中午，还和几个同事一起去吃过也不太远的又一家葫芦头泡馍，味道还算不错。
2017年8月24日写于西安
【作者简介】
李 强 | 男，1972年生。一个客居西安的凤翔人，故土情结很浓。喜欢品读文字，体味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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